别提胖,一提包子脸就成发糕了,还是枣泥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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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主姓林,和林冬算本家,比他稍微年长一点。
见面后林冬客气的称呼对方为大哥,没想这位大哥未语泪先流,哭了有半个小时才算踏实。
他说虽然这些年租金不断上涨,但一直不肯搬店面就是怕有一天找回孩子了,警方联系不上自己,这么多年了电话号码也没换过。
尽管这种可能性对于林冬他们来说不存在,却依然能理解对方的想法。
往好了说,那孩子可能被卖去了什么地方,往坏了说,可能在匪徒发现警方介入之后,一不做二不休,给弄死了。
然而做家长的肯定希望孩子还活着,有个期盼有个念想,想着早晚有一天,能把孩子找回来。
从身份信息上看,林大哥比林冬大了不到一年,看着比他老了十岁不止,哭完就闷头抽烟。
女主人不在家,林大哥说自从孩子丢了,夫妻俩的感情也出现了裂痕,从一开始的互相埋怨逐渐升级到动手打架,前几天又因为一点生活琐事,妻子负气离开,一直没和他联系。
趁着林冬和林大哥沟通的空当,唐喆学和文英杰里里外外看了一圈这间前店后家的早餐店。
这么多年过去了,屋里的陈设和当年刑摄拍的照片出入不大,甚至连那个婴儿床还摆放在原位,只是现在里面装满了杂物。
面积不小,楼上楼下得有百来平米,店面占一半,后面隔出了两个房间,一个客厅一个卧室,楼上放了一些蒸屉之类的厨具,还有小工的床铺。
案发时被拆下的防盗网,现在已经换成直接焊上去的不锈钢栏杆,窗边有个门,进去通客厅,出来就是店面后身的小区。
抬眼看着小区绿化带边架设的摄头,文英杰叹息道:“唉,要是当初有监控就好了。”
“当时这一片还是工地呢。”
唐喆学抬手指向规划整齐的联排别墅,“人员流动性极大,给当时的摸排工作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文英杰又回头看了看那道连接小区和店面的后门,想了想问:“副队,有没有可能,当时绑匪是从这门进去的,而不是窗户?”
“为什么?”
唐喆学反问,“如果他能从门进,为什么要卸窗户外的防盗围栏?”
“嗯……干扰鉴证?”
文英杰谨慎的提出自己的想法,“不说绑匪有反侦察意识?”
“嗯,这思路不错。”
唐喆学深表赞许,然而一切想法都需要证据来验证,“但是门锁没有被撬的痕迹,以前我在机场派出所的时候处理过一些盗窃案,有位老师傅跟我说,这锁只要一撬开,即便是外观上看不出问题,里面的锁芯也得坏,当时的技术人员已经证实过了,锁芯没有被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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