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顾着留意身边那人的情绪变化,对此浑然不知。
她只知道男人此刻神情舒缓,眼神里的落寞也早已不知所踪。
走着走着,他脚步一顿停了下来,宋清然一直在暗暗地观察他,自然也就及时地跟着止步。
只见他垂下眸子认真地看着她,宋清然不明所以,紧张得伸出粉红的舌头抿了下嘴唇,他突然俯身欺近,她时刻谨记自己穿着高跟鞋,不敢往后移,生怕摔个大跟头。
于是就那样看着他,看到他突然将手朝她伸去的时候,宋清然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感觉自己的头发那里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很温柔,很舒服。
睁眼的同时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宋同学,你今年可能会有桃花运。”
宋清然看着他从她头发那里拿下来的两朵凤凰花,这话虽是玩笑话,可声音实在算不上清脆欢快,不过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低沉。
他拉着她的手,温柔地摊开她的手心,把两朵又红又艳的凤凰花放到她的手上。
宋清然非要请何以随吃晚饭,盛邀难却,于是两人又去了另一条街道。
吃过晚饭后,两人都不着急回家,绕着学校周边走了一圈又一圈。
期间,何以随没怎么说话,大多都是宋清然在说。
“何以随,你知道吗?我高二的时候,有一次物理考试只考了9分,我们物理老师气得拿细棍子打我,结果被我巧妙地躲开了。
他看到后更气了,问我是不是不能接受批评教育,我说这是膝跳反应。
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罚我把那张试卷抄了十遍,第二天必须交。”
她说着还把手比过去给何以随看,“你看,我的老茧都是因为物理。”
高中的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被杨老师罚抄了多少份物理试卷。
对了,杨老师是宋老师的发小兼同学,是宋老师的资深好友。
“学校操场那里有个洞,外面有个买冰棍的老大爷,一块钱能买两根,夏天的时候,我们经常偷溜出来。”
“有一次在宿舍里聊天,聊得激动了就顾不上其他了,声音越来越大,宿管阿姨在门外踹门,我们通通不理会,结果她老公上来了,一锤就把我们宿舍玻璃给砸坏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宋清然笑到不能自抑,直接笑到发不出声,许是她这笑声感染力实在太强,何以随也没忍住笑出声。
他出声调侃,“你们怎么这么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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