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昔日里下属们疑惑的眼光,他有些尴尬的扶额。
没办法呀,他堂堂大理寺卿,才三品啊。
这前面站着的一溜全是正二品,连副的都进不来。
他眼下还能站在最末端,还得多亏了他是大理寺卿这个官职。
那些下属又不曾进宫,高官们也没有穿朝服。
哪里知道这些站着的,随便一位都能压死他们的顶头上司。
“何松发,如今开棺剖腹,证据确凿。
我只想问你,前日宫中,你为何突然反口?”
皇上将主审的权利交给了顾行云。
是以,他此时正在问话。
堂内除了坐着的那三位,其余一干人等直到此刻都还是一头雾水,不知内情为何。
纷纷跟着顾世子的问话,目光转向了堂中。
堂中跪着的,是汇王府的罪奴何松发。
而何松发匍匐跪着,却是沉默不语。
“卫元媛与田玉臣正在缉拿归案的途中,你现下护着他们还有用吗?”
顾行云怒极反倒嗤笑了一声,讥讽道。
“世子,老奴也不想袒护他们啊。”
何松发抬头,已是老泪纵横。
“你曾在我面前抚首捶胸的忏悔,我也曾给过你机会。
如今这套,本世子不吃了,你如实回答即可。”
顾行云有些厌烦的移开了目光。
“老奴本就罪该万死,那日里与世子忏悔的皆为肺腑之言。
那日宫中与卫侧妃对峙之时,她胸前佩了一块长命锁,乃是老奴孙儿的。
老奴的儿子是个嗜酒烂赌的废物,之前为了替他还债,才有了偷窃王府器皿变卖之事。
可这孙儿是老奴的命根子,是我们何家唯一的香火,才刚满周岁啊。
卫侧妃抚着那块长命锁威胁老奴,老奴也是没有办法。”
“被人稍加威胁,就当场倒戈反咬了世子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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