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娘看到这一幕,更是气急败坏,对着身后犹犹豫豫不敢上前的一干人吼道:“还愣着做什么!
都给我上,去屋里把地契拿出来!”
她如今怀了身孕,袁琛失了独子,对她这一胎极为重视,这些家兵也不敢惹这位殷姨娘动气,左右他们人多,也不会被怎样,便个个举起了手中的刀,要冲过来。
前面的几人刚近身,便一声惨叫,被郁子肖折断了手腕,倒在地上哀嚎。
郁子肖看着这一众想要闯进来的人,沉声道:“谁敢过来!”
殷娘眼看着没人能越过郁子肖进那屋中去,攥紧了拳头,指甲都要扎进皮肉里去。
那些大人们的宠爱能有几时,纵然如今她帮太子除了袁筱,腹中又有了胎儿,但是能攥些产业在自己手里才是最重要的。
如今郁家覆了,她若是能仗着袁琛的权势将那些地契要过来,日后不论如何,她都有钱傍身,却不想今日到了郁府,那郁子肖却如此刚硬,事情丝毫不如她想象中那般顺利。
“我郁家如今不比从前,却也轮不着你们这些杂碎上来啃食。”
郁子肖扔下手中方才夺下的刀,睨着那些人,“今日我不想见血,滚。”
“郁子肖,你会为了今日后悔的!”
殷娘恨恨地看着他,怒声道,“我们走!”
郁子肖看着那些人离开郁府,转过身紧握住姜柔的手:“方才可有受伤?”
“无事。”
姜柔若有所思,“你先前说,这殷娘是太子的人,她如今成了袁琛的姨娘,袁筱的死,会不会和她有关系?”
郁子肖面露嫌恶:“这些后宅的女人,最善勾心斗角,况且袁筱是袁琛的独子,她若想要在宅中立足,那袁筱自然是她的眼中钉。”
“她今日没能拿到地契,日后定然要到酒楼去闹。”
姜柔沉默了片刻,道,“若是如此,我有个法子,或许能将袁筱真正遇害一事抖落出来。”
……不出姜柔所料,殷娘那日从郁家无功而返,第二天便到了郁家的一处酒楼大闹,将客人全都赶了出去,搅得酒楼生意根本无法做。
酒楼的伙计倒是得了姜柔的吩咐,只道他们要做生意,这殷娘想要这酒楼,便找郁子肖商议去。
跟着殷娘的家兵平日里一直得着袁琛的命令,也不敢对这平民百姓做些什么。
后来伙计干脆告诉她:“这酒楼我们做不了主,但若是袁大人肯过来,或许我跟主子一通报,主子就同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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