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相爷家的二公子,何苦在这里作践自己?为我一个也不值得。
以你的本事,只要愿意,找个皮囊比我好的总不至于太难。
况且我虽生得比旁人好些,但是脾气却没有那些温柔乡里出来的姑娘少爷要好。
你在我跟前耍那些风月场中的心思,就是对牛弹琴,劝你还是收手的好,不要再继续丢脸了。
我话说到这里,你下次若还来,就不要怪我接下来如何说话不好听,如何给你脸色了。”
摊牌后,寻芳又加了一句:“今日我事儿忙,没得功夫理会旁的事情。
李少爷请回吧,我这里不劳你费心了。”
李瑶听了寻芳一番话,当场愣在了原地。
直到寻芳所坐的马车走出老远,都没有回过神来。
倒不是他因为寻芳这一番大胆的话而震惊到了。
只是李瑶身为宰相之子,从小到大,除了他父亲哥哥,就连他母亲都是顺着他的意。
在别人嘴里听到这样拒绝清高的话,这辈子还是第二次。
要说第一次,那便是当年在陆府的姑娘嘴里说出来的。
然而寻芳说话的感觉又跟那陆婉很不同,当年陆婉是抱着死的决心说的狠话。
可这叶寻芳,却是好像根本不将自己放在心上,一点儿都不怕自己似的说出了这话。
方才对他说这一番话的叶寻芳,李瑶看着他就感觉好像看到了自家父亲跟哥哥,同样带着些轻蔑的眼神,语气平静,仿佛他李瑶就是一个蝼蚁。
可他叶寻芳只不过是一个刚过了会试,连殿试结果都还没有放下来的贡士。
他是如何,能够有跟李相,还有李家大公子这样的眼神的呢?
“好,好个叶寻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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