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没必要委屈你,我去找个酒店。
”
她在找包找手机,程惟知把东西抢了走。
“我什么人品你不知道吗?你不想不要的事,我肯定不逼你。
”他浅笑当中有对她的戏谑,“你不记得当年是谁先耍流氓的?”
叶青的脑袋轰得一声炸开,过去回忆里最亲密的过往,全都浮现在她脑海里。
程惟知又问了她一遍:“是谁先耍流氓的?”
她输了。
在那段过去里,他一直小心翼翼,他表白他说喜欢她,但还是小心翼翼,他吻她抱她,却迟迟没有到最后那步。
最后是她酒壮怂胆,把他扑了。
在他要离开伦敦回国的三天前,她一口气干了两瓶酒后,把一个t贴在程惟知额头上。
人跨在程惟知膝上,质问他:你行不行。
叶青喝酒,只壮胆,不忘事。
那日,那枚小薄片顺着程惟知英俊的脸颊往下滑,他两指夹住,问:“你确定?”
她捧着他脸说一不二地亲了几下,又气势汹汹地问了一遍:“你行不行!
”
然后,他就变成了和现在一样的笑容,胸有成竹的笑意。
他说:我行啊,但你酒醒了别后悔。
然后用薄唇夹住了那枚薄片,勾勾手指。
她心驰荡漾,吻了上去。
回忆到此,叶青捂住了通红的脸,后面的事情太野,她不想想起来。
自那一役,她特别确定自己酒品不好,从此以后都十分注意喝酒的上限。
三年以来,再也没有喝上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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