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琛冷笑,将房卡装进口袋里又问了一句,“你也不怕他在我手里有个三长两短…”
姜远点头,“怕,所以我跟他签了艺人合约…你看在他马上要靠脸吃饭,稍微手下留情一点?”
“我尽力。”
姜子琛语气里不带温度,连姜远听了都觉有些不寒而栗。
似乎他人的死活在姜子琛眼里不足挂齿也根本无足轻重,唯一在意的便是他装在心里的东西,和那些让他如梦如幻的药片。
---演出开始,姜远坐在姜子琛身边看着舞台上的甘源,心中千回百转难以描述的情绪。
姜子琛看得入神,目光中又出现了些温存。
姜远见过这眼神,他看着戎松岳之时便是这样用情。
甘源在台上演绎着学来的东西,姜子琛看得兴起,姜远却感到深深的讽刺意味。
若戎松岳能站在舞台上那该有多好,若戎松岳的腿不曾受伤…该有多好。
一只独舞结束,全场宾客起立鼓掌。
甘源这年纪是舞蹈演员黄金时间的开始,站在舞台上谢幕之时,满眼都是自信果敢,仿若拥有整个世界。
独舞被排成了序章,稍稍停顿之后便是正式的舞蹈剧。
舞蹈剧时长比舞台剧短一些,同时也衔接更为紧凑,因此一气呵成没有观众可以起身的中间休息。
借着几分钟时间,姜子琛起身将房卡交给与自己一同来的属下,低声又说了几句话。
姜远站在一旁听不清楚,猜测可能是拿些今晚要用的东西过去。
姜远目送姜子琛的手下离开剧场,转头问姜子琛,“祁函的人?”
“恩。”
祁函这派人跟着姜子琛的行为倒是很像姜远派人跟着戎松岳,保护还是监视只在一线之间。
他随着姜子琛重新坐下,趁着开场之前又问了一句,“你觉得怎么样?”
姜子琛没有吭声,似乎在思考这问题的答案,又好像单纯不愿搭理姜远。
姜远瞧他这幅样子心中难免有妒忌之意,姜子琛拥有了属于戎松岳的回忆,那时的戎松岳不到二十岁,是姜远这辈子都无法看到的人。
舞蹈剧随着舞台上的场景搭配完毕,很快便拉开帷幕。
独舞与舞蹈剧虽然风格不同,但说到底都与当年的戎松岳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独舞安排成为序幕看似画蛇添足实则也有那么一番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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