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认为,阻隔观念传播的媒介并不能减少行为的发生,反而会助长人的逆反心理。”
“老师对教学中出现luo体画作的看法呢?”
“我会在必要时使用,帮助学生了解人体构造。”
“那你为什么还给它打马赛克。”
陶希洪指着屏幕上的《大卫》说。
此话一出,几乎将课堂的气氛推向高潮。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尊重。”
许江同几乎不假思索地给出答案,“有些东西没有错,但不能保证所有人都能接受。”
一瞬间,陶希洪被他自信的模样噎得说不出话。
许江同看了眼时间,抢先打断说:“这个话题涉及很多方面,课堂时间宝贵,课后再讨论吧。”
课堂气氛却被陶希洪的问题带动,后半节课也有人提问。
许江同累得腰酸背痛,但还是乐在其中地和大家分享着自己的观点。
原本众所周知的“水课”
,硬是上出了艺术学专业课的味道。
下课后,同学们三五成群地离开教室,也有不少留在教室里自习。
陶希洪不顾其他人,屁颠屁颠地凑到讲台边,问道:“老师,我今天表现如何?”
一米九几的小男孩趴在讲台上,就像学会一项新技能迫不及待和主人讨吃的大狗勾。
许江同不置可否:“继续保持。”
“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请教你呢。”
陶希洪话锋一转,问道,“老师的办公室在哪儿?”
“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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