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窝在椅子上,不小心便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寒舟一时惊醒过来,抬眼一望,这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快亮起来了。
他忙一咕骨碌起身,进去里屋。
却见叶煦已经忙完了案牍,手里拿着一件外衫,看样子,是正打算更衣。
寒舟忙上前,接过他的外衫,一面帮他换上,一面心疼道:“公子这是一晚上没有合眼罢?这却是又要出去?”
叶煦点了点头,道:“我出门一趟。”
今日开始,府衙有两日休沐,叶煦要出门,原是也不奇怪。
可他从昨晚起,便忙于案牍,似是要将所有事务皆处置完,好尽快出门,以至于一夜没有歇息。
如今,天还未彻底亮透,他便这样立时便要走,倒像是要出一趟远门,所以急着赶路。
寒舟忙道:“公子这是要去哪,我跟着去罢。”
叶煦道:“不必了,我自去便可。”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亮起来了。
寒舟麻利地准备了替换的衣裳与一些干粮,又替叶煦牵了马过来,随后,便目送他出了府衙的大门。
叶煦一路往城下去,等城门一开,便出了鸣州府城。
他并不是第一回来鸣州。
先前出京游历时,他便曾踏上过鸣州的地界。
当时,他四下游逛,还曾在此地的一间书铺里,看到过一卷书。
原本,他只是无意间一瞥,直到看清那书的书名后,却不由便是一顿。
随后,他便不由自主地,将那书取过,看了起来。
这一看,便没有停下来,又取了下半卷来看,直到将那书看全了。
他的记忆深处,在帝京那座书院的园子里,有位姑娘也曾手执这卷书,看得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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