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白正要说话,钟令仪打断他,“你要是想说什么打坐修炼的话,我只好跟你绝交了!
景小白,你能不能一天到晚别绷那么紧啊,岂不闻修炼之道,一张一弛嘛!”
景白顿时无语,拿过粘土,学着旁边师傅的样子,认真做起陶土娃娃来。
钟令仪也不打扰他,自顾自捏着自己的娃娃,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
过了好半天,他拿着自己精心制作的娃娃跑去上色,提起笔在娃娃背后写下“景小白”
三个字,看着那娃娃,越看越像景白,忍不住拍桌大笑。
景白走过来看到了,不甘示弱,提笔在自己捏的娃娃背后写下“钟阿如”
三个字。
钟令仪拿起他的娃娃细看,叫道:“哇,你捏的比我好呢,钟阿如比较漂亮,所以也可以算是我赢了,嘻嘻。”
将两个捏好的娃娃交给铺子里的伙计,吩咐拿去烧制。
钟令仪看看天色,太阳开始西斜,伸了个懒腰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景白离开铺子前,踌躇了一下,问:“我们捏的东西呢?”
钟令仪笑道:“哎呀,看来你挺喜欢玩泥巴的嘛,下次再带你来玩。
放心,娃娃烧制好,这里的人会送到太微宫去的。”
两人出了上邺城,钟令仪也不急,一路晃晃悠悠来到洛河边。
此地之所以被称为河洛地区,乃是因为有一条洛河,自西向东绵延数千里,浩浩汤汤,横无际涯。
站在雄浑壮阔、水流湍急的洛河南岸,钟令仪却不忙着找船渡河,而是笑眯眯说:“景小白,你道法高强,胆子一定很大是不是,那敢不敢坐我们河洛的羊皮筏子啊?”
景白心里好奇什么是羊皮筏子,却不做声。
钟令仪从储物袋里掏出几张羊皮,哼哧哼哧吹满了气,又将一些竹竿绑在上面,累的满头大汗,将羊皮筏子扔进水里,率先跳上去,冲岸上的景白挑衅似的看了一眼。
景白只觉好笑,这不就是竹排嘛,他还以为是什么危险之物呢,飞身站了上去。
羊皮筏子晃晃悠悠,顺水而下,一路漂到江心。
钟令仪手里拿着一根竹篙,左边点点,右边撑撑,看起来倒也似模似样,忽然神情一僵,犹犹豫豫叫他:“景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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