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点,她就不能不对越氏充满了好感。
大家打了两圈牌,越氏又不是木头,自然感受得到六娘对她的十分好感,渐渐就把心里的不痛快去了一分,只是恨刘象不会做人。
晚上刘象要来她屋里吃饭,果断被越氏撵出去,然后乐滋滋的去了六娘屋里,去看那个他亲自挑买的新来的孩子。
谁知到了六娘屋里,除了年纪最大的金钗外,屋里还站着三个一般大的女孩,愣是叫他找不出哪一个才是今天买进来的。
这三个一般的穿着一样的衣裳,梳着一样的头发,就连头上的簪子,都是从前他给叶氏,叶氏赏下去的,完全没有什么分别。
金钗他倒是认得,这个年纪比她们大,十分明显。
叶玉杏看他一副懵懂的模样,笑话他道,“平日里自诩护花使者,如今花儿落在我家,你却不认得了,真叫人伤心呢。”
刘象举手发誓,“若是我们六娘,我一定能认得。
快告诉我,是哪个孩子?”
叶玉杏朝着三个孩子眨眨眼。
金环和金带就*把金玔推了出来,金玔给老爷行礼,娇怯怯道,“老爷忘性真大,奴可伤心了。”
叶玉杏悠悠道,“叫你换了衣裳装扮,倒能唬人,一开口,就又忘了自己是谁。
你学着姐姐们说话,再这么样子,我是不能带你出门见人的。”
刘象哈哈大笑,笑完了,就让这金玔弹锦瑟助兴。
果然弹得不错。
那一道墙根之下,七娘偷听了好一阵,气得牙痒痒,不但发誓日后想办法必将老爷抢回自己屋里,就是这个弹琴的小贱人,也要弄到自己院子服侍。
凭什么她才一个丫头,叶氏独独占了四个?大家平分才是道理。
不说七娘如何谋划重获老爷欢心,越氏叫六娘哄得心里舒坦,给家里又买了几个丫头,几个小老婆每人手里分了一个,总共两个,倒也不显得六娘那里多特殊了。
端午节前夕,家里来了几个沧州的人,自报家门是沧州知州夫人娘家的下人。
刘象热情款待,与那几个人共饮同睡,服侍地周周到到,最后打听清楚这些人是要去扬州采买,途径常州,顺道代家里主人给刘大官人送个信,叫他去沧州“帮”
知州大人一个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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