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风显然也没动。
他此刻冷着脸,手却捏在怀里堪堪一握的腰上,恨不得要捏死他。
车子驶进一座雕梁画栋的大门,山里的庄园泛着熟悉的鸟语花香。
宁素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带他回来了。
他很久没有回家了。
自结婚后,他就很少再回来这里。
从车窗望出去,园里的一草一木还是旧日模样。
车子穿过倾泻下光斑的林荫道。
以前总觉得这院子太大,房子很空,夜里像是吞噬人的怪兽。
宁素一大半的童年时光都是在宁家人无视和厌弃的环境里长大的。
他的母亲把他扔到宁家就走了。
小时候,他只能住在宁家最后排的一间小屋里。
那里是连佣人都懒得来的。
寂寞、孤独、阴冷,他常常躲在床底下才能熬过夜里的恐惧。
而白天,他就像一只被人随便踢来踢去的球,经常受人欺负。
那时候,连佣人都敢欺负他。
经常被骂是没人要的野孩子,废物,是个什么用都没有的累赘。
他躲在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衣房哭,洗衣房的佣人忘了他在里面。
洗衣房里热气蒸腾,门窗紧闭。
他躺在洗衣房汪洋大海的地板上,差点溺死在里面。
他的Alpha堂哥像打扮家里的狗一样给他剪头发,尝试诱导他发Q,信息素不管用,就大发脾气,非要验验他是不是beta。
父亲是个只顾享乐的二世祖,从未正眼瞧过他。
叔伯姑姑虎视眈眈,生怕他分得一点继承权。
有一次,他上学的时候,被送他的保镖压在车后座脱掉了校服裤子。
他都不知道是怎么从那个对他有着和善笑容的中年男人手里逃走的。
那一天,他无比憎恨着他私生子的身份。
少年时代的眼泪和软弱,仿佛都在昨日一般。
要不是后来爷爷的照拂,也许他会死在宁家也说不定。
直到车停下来,陆凌风箍着他的腰带着他出现在宁家众人面前。
宁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男人的用意。
他的叔叔率先迎了出来,姑姑欢天喜地地笑着请他们进去。
佣人们都围了上来。
而他那院里子给狗洗澡的堂哥,和一向高傲从未理睬过他的妹妹,则神色不自然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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