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见状便将门关上离开了阁楼,只留下晚拂衣与刘文洲两人,晚拂衣轻俯到刘文洲耳边,热气吹散在刘文洲的面颊之上,温言温语的道:“丞相大人,可还安好啊?”
“哎,你就不要揭穿我了!”
刘文洲叹了口气,睁开了双眼。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晚拂衣起身将灯点亮,整个阁楼瞬间变得饱满起来。
“可能见到故人之后,不禁想起了一些旧事吧!”
刘文洲起身坐好,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集市,“我怕再喝下去,我就把心里想的话都说出来了!
这样只会徒惹我二人伤感,难得相见一次,何须伤怀,你说是不是?”
“大人说的是,既然过去了,还何须再提呢,往事已然成灰,唯有现下和将来才是最要紧的。”
晚拂衣替刘文洲解下了外袍,又将帷帐解下,“大人现休息吧,明儿一早,你还要去送秦大人离开呢,我先去忙了。”
“拂衣……”
刘文洲掀开帷帐朝着转身就要离去的晚拂衣喊道,晚拂衣应声而转,刘文洲喉头动了动,看着晚拂衣万分期待的脸动了动唇,却还是没能将刚刚那瞬间想要说的话说出来。
“早些回来。”
刘文洲说完便放下了帷帐,坐回了床上,晚拂衣眼中的期待尽数落尽,心中长叹一声,便离开了阁楼。
明明郎有情妾有意,却偏偏不能迈出那一步,终究是庄周梦了蝶,你是恩赐也是劫。
翌日清晨,楚子宁起了个大早,离开集市之后他没随楚子阳到凛王府,而是只身回了宁王府上收拾东西,这次二哥去徽州赈灾,要带上自己去学学,要做好完全的准备。
当楚子宁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现在凛王府门口时楚子阳微微一愣,指着地上零零杂杂的东西问道:“宁王殿下,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跟二哥去徽州啊!”
楚子宁拍拍手上的灰,一脸的兴奋,“这不是做好万全的准备嘛!
徽州路途遥远,怎么说也得五六日才能到,准备写干粮衣裳总没错吧?”
“你当路上没有人家?”
楚子阳略微有些头疼,也不知道这个弟弟什么时候能长大。
“这个,还真没想到。”
楚子宁脸上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颜面的微笑,“就当我多此一举了,这些东西就放在二哥这吧,我也懒得拿回去了,而且这都要启程了,厌离呢?”
“还在睡着,估计一会文瑜就要来传旨了,扶风,你去别院叫公主不要出来,等文瑜离开之后再让她起身用早饭,我和宁王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出了顾家小姐以外,不许让任何人接近王府,快去吧。”
楚子阳朝身后站着的扶风说道,扶风得命后便快步往别院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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