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源氏的这两个咒具棺椁放在高专并不安全,于是思量后决定将两具棺椁收到五条家。
现场并未找到任何盛装渡源氏的血液的容器,更没有无脸神像。
而瑾川幸,则是跟随我们离开。
他在五条老师面前很是安分乖巧,但即使是这样他特级诅咒的身份仍然存在,五条老师将他带回高专显然一会儿要去面对那些惶惶的高层。
五条老师会感到疲惫吗?我抬起头望着五条老师。
我与他正走在长廊里,瑾川幸与拄着拐杖的松溪家主远远走在我们身后,很远很远。
“白桜真的不想举行这个仪式吗?”
五条老师低下头问我,“你将身上的诅咒转移到瑾川幸的身上后,我可以保证它不会被任何术师祓除。”
“老师好奇怪,之前您让我收回孤儿院的诅咒,现在您又让我将诅咒转移。”
我浅笑着望着他,目光疑惑。
“原来你知道……”
他声音很轻,停下脚步对我认真道,“对不起,孤儿院的那件事的确是我做错了。”
“您没有错,孤儿院里的那两只咒灵已濒临极限,随时可能将渡源氏的诅咒泄露出去危及周围的居民。”
我和声细语,“没有容器装纳的渡源氏诅咒会如水潮般袭向所有的生灵,祓除起来很麻烦,这样的情况下让我收下诅咒是很明智的决定。”
他没有做错,只是这样做会让我感到难过。
我两眼弯弯地看着他:“这样做是对的,五条老师,您根本不用向我道歉。”
“是我做错了。”
“对于虎杖,您让他吞下两面宿傩的手指,对于我,您让我收下渡源氏的所有诅咒,你从来都没有做错,很公平地对待他和我。”
“你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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