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病房前,正要开门的时候,却听见里头传来一阵笑声。
门没有完全掩上,钟起然便透过门缝看进去,一位年轻貌美的护士笑着跟严昊说话,在帮他换手臂上的药。
严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他感觉得出来,他并不是这么排斥这个女护士。
钟起然突然想到,严昊原本应该是直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被绑匪关在那个阴暗的小房间将近一周,彼此帮助与依赖,进而产生了不寻常的感情。
或许严昊未来的人生规划将会不一样。
他会娶一个女人当太太,就算不是名门闺秀,也不至于遭受父母的反对。
他没有推门进去,只是站在原地看了一会,才转身就走。
第三周,钟起然去到医院时,才知道严昊已经办理出院了。
他翻看手机,事前连一声通知都没有,又打了电话询问,才知道他的父母已经把他带回严宅休养,并请专人来照料。
钟起然只觉得有些茫然。
他们住在一起之后,严昊便再也没有回家住过。
他独自回到两人居住的家,家中有一半的位置还摆着严昊的东西。
他用过的钢笔随意的摆在桌上,穿过的衣服折好放置在床头上,好像严昊只是刚离开不久,很快就要回来了。
钟起然之后又去严家探望好几次,都被管家以少爷身体不适为由挡下了,偏偏严父严母也不待见他。
他徒劳而返,却渐渐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而到了第四周,他等来的便是严家律师的电话。
钟起然迅速的回想这一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颇有些力不从心。
他对律师道:“签字可以。
但我想当面与严昊谈,请转告伯父伯母,这是唯一条件。”
钟起然早就猜到,这大概是他父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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