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的其中一人有点心虚地说:“他们站得太近了,我们分不清楚谁是谁?怕抓错人,就一起绑了过来。”
主谋者又把问话对准肉票:“你们是什么关系?”
这回那个叫严昊的男人没有回答了。
钟起然却说:“我是他的爱人。”
“是吗?”
那主谋者嗤笑一声,很有讽刺的意味在,“我可没听说严总好这一口,什么时候换的口味?”
严昊没有否认,只是道:“不用你管。”
钟起然听见这样的回答时,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绑他们来的是什么人,但显然对方做起这种事来十分熟练。
他莫名其妙被绑,如今歹徒要找的人不是他,如果不跟正主攀点关系,他很可能就会被当场撕票了。
说是亲戚太过牵强了,朋友又不够亲近,只有爱人是最让他们碰不得的程度。
如果他们真的重视这个肉票的话,他也只能赌了。
这次陷入沉默的时间有点久,钟起然有点紧张,毕竟在他过往二十一年的和平生活里,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危机。
这个理由虽说离谱,但至少有一半也不算错。
他喜欢男人,这是怎样都掩盖不了的事实。
而他身旁的那个男人似乎十分沉稳,以无声对峙沉默。
那个主谋不知道在严昊脸上打量过几回,才像是信了这句话,指使那两名小弟道:“把他们关进屋内。”
两人被拉起来推着走,进了一间阴暗潮湿的屋子,迎面一股发霉味,很不好闻。
钟起然看不见路,接连被脚下的东西绊倒,摔了两次,其中一名手下大概是看不过去了,拎着他拖到角落去。
而那个叫做严昊的男人离他有点远,正与主谋者对话:“你们是谁?打算要做什么?”
那人开口了:“别担心,我们只是要钱而已。
据说严家世代经商,我们不过想要一笔出国旅游的费用,钱到手了就放人。”
这话说得十分巧妙,钟起然也听出来了。
这些人恐怕都是亡命之徒,打算讨一笔钱逃到国外,从此就不回来了,所以才挑了一个大金主下手。
他平时不太关注财政新闻,就算不知道严昊是谁,也知道这个严家是哪个严家。
他突然就有点后悔了,不应该扯这样的谎才对,破绽实在太多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