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阙说出这句话其实也是由衷的。
姬夷昌听了后,却忍不住一把握住了思阙的手,然后又极认真地点了一下头,语带僵涩:“好,孤记住了。”
太子还有事情要做,不能在凤仪阁多待。
思阙也明显感觉太子殿下的身体好像有些奇怪,一会儿虚弱得被人打不能还击,一会需要卧床,一会又好像今天这样,夹着她走了良久的路都不带气喘,还能跑出去做事。
当他起身要离开时,沉吟了片刻,又折了回来,犹豫了片刻,与她道:“夫人。”
思阙脖子起了小疙瘩,她还是很不习惯听他叫她夫人。
“一会你父王母后会来,你在小殿给他们奉茶,顺便和他们一块用晚膳吧,晚些孤会回来。”
思阙没会意过来,机械地点了下头,等她会意过来,眼中大放喜色之时,太子已经走远了。
姬夷昌懊恼自己为何不明确说出来,明明刚才折回来就是想跟姒思阙说,让她以后不许跟公子奚玩投壶,不许和纪别光、甚至是那个疑似是她弟弟的家伙有那种让人讨厌的默契感。
可是说了又如何呢?指不定她只会不知怎么看他而已...
姬夷昌下去将那些使者分开用铁笼子锁了起来,等他进入华容宫里的狱中时,那些使者眼神已经渐渐清明,却也开始想起了刚才宴席间自己对太子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饶命!
臣使刚才所说的都是胡言乱语!
您一定不能相信了...”
卫国使者章陇满脸血泪,身心已经被折磨得几近崩溃。
六年前他和他国使者一起侮辱和殴打一个手无寸铁的病弱少年时,不过是被齐王稍微恐吓了一番,目的只是为了逼退五国的联结,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对个人的惩罚。
这一国的使者,代表的是那一国的颜面,齐王轻易都不敢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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