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思阙的口吻说的极其冷绝,不过也难怪她心灰意冷的。
任谁努力了长达一年,主动了一年,就在以为东西触手可及之际,突然被人玩弄似的在她面前摔了,这任谁都会生气的。
“殿下分明是看戏弄妾好玩,才故意这么逗着妾的!
指不定说要送妾父亲母亲回国的话,也是戏弄之词吧?”
尽管姒思阙有目可睹,知道姬夷昌这段时日来为了可以送她父母回国的确花了不少精神和心血,也深知父母回国行程大多不会变的,但此时气在头上,就是会忍不住胡言乱语。
“夫人!”
姬夷昌痛心疾首道:“你怎能这么说呢?孤只你一人,那东西又该给谁不该给谁呢?孤虽然武艺超群,但是...”
说到这里,姬夷昌顿了一顿,咽了咽沫,一张冷若冰渣似的的脸也陡然添了几分为难之色。
他把声音放轻,皱着眉,沉声下来靠近殿门道:“但是...孤也毕竟...初尝情.事啊...”
殿门内的姒思阙听后愣了一愣。
好像...的确是呢。
虽然这一年多以来,她早已熟练二人身体间的触碰,但姬夷昌每每到她主动求.欢之时,都要服下“落三阳”
的药,每一次都趴伏着身子用屁.臀朝着她昏沉过去了。
所以这次对他而言,的确是...初体验。
男子初体验时,难道都会这样吗?
姒思阙陷入沉思,她不能确认,但是又不好就这个问题继续发难太子。
于是,便用手掩了双耳对门外的太子嚷道:“殿下您先回去睡啦!
让妾自个静下来想想!”
姬夷昌沉默了下来,在偏殿外站了一夜,吹了整整一夜的冷风。
翌日天亮之前,他就回到寝殿让人给他整理好衣袍,到姑苏台上朝议政去了。
姒思阙昨天准备膳食又被姬夷昌逼着刻字,然后夜里又和他闹了大半宿,睡到太阳晒上屋顶才起。
起来后,就有女官前来禀告,说是太子殿下已经准备就绪,打算寅时一刻就让大军护送楚王楚后回国,说是让夫人尽快梳洗好前往城楼送别王父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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