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哥哥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冤枉不生气才怪,更过分的还说自己早恋。
“溪溪,对不起,是哥说话太重了,我只是”
陆行简这话一出口,立刻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对。
明明是溪溪撒谎在前,自己严厉无可厚非。
为什么道歉的是自己?对,他就是怕南溪跟着坏学生学坏了才生气的。
老话说得好“行要好伴住要好邻”
,人孟母还能三迁呢。
“我没有,我没有。”
南溪打断了陆行简的道歉。
她才不要听哥的道歉,哥就是个坏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她。
南溪哭得更凶了。
陆行简懂她“没有”
的意思,内心的愧疚感直接飙升到最高值,刚才给自己找的那点理由早化成了虚无,飘散不见了。
他顾不得其他,抬起南溪下巴,拿着手帕把她眼泪一点点擦干净,嘴里小声哄着:“是,都怪哥。
以后有事,哥肯定会先听你说,溪溪你别哭,都是哥不对。”
南溪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想哭,越哭越停不下来,眼泪把帕子都湿透了。
陆行简有些手足无措,他实在没有哄女孩子哭的经验。
陆一冉突然推门闯了进来,拍着手大叫:“哟嚯,陆行简你完蛋了。
你把南溪搞哭了,等妈回来,我一定会告诉,还有爸,还有爷爷。”
只要是挑事,一冉都是直呼其名,觉得这样身份才能对等,她才压得住她哥。
陆一冉典型就属于架秧子起哄那波,看热闹不嫌事大。
再说,难得抓住她哥陆行简的小辫子,多年的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反正她是个小女孩,君子跟她挨不上边。
南溪一听一冉这话,扑过去捂住一冉的嘴:“嘘,嘘,小声点我没事。”
因为怕一冉真的去告状,南溪完全忘了自己还在哭这事。
“溪溪,你别怕他,我们姐俩已经被陆大魔头欺负多年,难道你不想趁机报仇?让爸妈对他展开批评和教育,让他以后对咱俩好点吗。”
一冉扒拉下南溪的手,大声嚷嚷了一会,又降低音量,“溪溪,今天就是我俩的出头之日,否则过了今天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一冉小陆行简近十岁,从小到大都被陆行简管着,比她爸妈管得时间还要多,一冉随时准备着“起兵造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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