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偷偷摸摸,颜槿都开始猜他为什么老待房间里了。
如果要加更,势必会被眼睛贼亮的颜槿发现。
想到颜槿,虞殊面颊好不容易褪下的红又窜了起来。
先不提昨晚他和颜槿那摊尴尬事,就拿颜槿追他文这事,就足够虞殊害臊不好意思的了。
刚知道颜槿是自己读者时,虞殊是开心的。
但开心过后,虞殊晚上躺床上忍不住咬了好几天被角。
原因无它,太尴尬了!
虞殊混迹碧水多年,深知三次元掉马是多么社死的一件事。
更别提颜槿这家伙还追过他的文,要被她知道自己就是圆子酒,以颜槿的死心眼,绝对会跟他当面讨论剧情。
不行,绝对不行!
这样太尴尬了!
他脚趾绝对会抠出芭比豪华别墅!
“桃子酒先生,你脸怎么红了?”
文才慢悠悠翻着话本,“是不是想到心上人了?”
文才今年五十岁了,是典型的安国女人,家里纳了三夫四侍,最大的孙女都谈婚论嫁了。
所以小老太太文才看虞殊就跟看自家小辈似的,调侃他一句也不算逾越。
虞殊也知道文才拿他当小辈看,口吻也随意了点,“文东家你别平白污蔑人,我才没有心上人。”
“你又笑又耷拉着脸,说不是想心上人,都枉费你文东家看了这么多年的话本。”
文才:“你文东家也是过来人,都懂的。”
“我那是想到一件尴尬的事,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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