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同赵贵妃一样,重复着这句话。
刘瑾抬眼看过去,有些冰冷:“对,他还活着。
活的比深宫里的人都快乐。”
皇帝似是有些气短:“你救了太子,朕收你做义子可好?今后……咳咳,今后封王。
太子便是你的兄长。”
陶陶在忠武门救了太子,等太子登基,这便是从龙之功。
封王拜相,高官厚禄应有尽有。
与皇上做义子,无异于一步登天。
刘瑾轻蔑的笑了下,笑皇帝愚蠢。
“小人福薄,受不起这皇恩浩荡。”
陶陶长跪叩首。
一句话,皇帝顿时倒了一口气,眼泪四流,当前她要封陈氏做皇后时候,她也说了同样的话。
皇帝应是回光返照的时间过了:“那朕,赐你金书铁券,以保万年。”
皇帝说的虚弱。
刘瑾慢慢走上台阶,到了皇帝身边,看着他:“父皇安心养病,莫要再操心那些于事无补的事情。”
皇帝双目圆睁,看着刘瑾,手指颤巍巍的指向他。
刘瑾望了望门外:“从他出生,我救下他那一刻,我便是他的金书铁券,用不到父皇来保了。”
皇帝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呼吸不到空气,挣扎着想说什么,却最终闭上了双眼。
三日后,皇帝驾崩了,新帝登基。
正月十五,今年的年早,现今都立春好久了。
一轮圆圆的月亮挂在空,外边的积雪融了,滴滴答答的水滴砸在青石板的路上。
天气还是冷的,陶陶围在火炉边,捧着一坛荔枝酒,正喝的有滋味。
孟言昭靠在一旁看他,也不阻止,只是笑着。
正月十五,剪纸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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