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叔放心,谁要敢找您麻烦,我第一个打他。”
陶陶在一旁拍了拍胸脯。
孟言昭握住了范叔的手,轻声说:“范叔,不是晚辈强求,着实是这璆鸣楼离不开您,您看……”
这话一出,范叔当即明白了他的来意,忙摆手:“公子可是折煞老夫了,实在是身体不济,这手也不听使唤了,怕出差错。”
说着,范叔竟有些哽咽。
他何尝不想继续做下去,可是这么多年孟家待他不薄,他不想因为自己出了差错,哪怕是一件东西,毁了璆鸣阁的名声。
孟言昭皱了皱眉,看着眼前的老人,心里也觉得不是滋味。
璆鸣楼的第一单生意,就是范叔做的,能有今天的名声,也离不开范叔。
思考片刻,孟言昭说:“这样吧,我在璆鸣楼附近给您置办处宅院,您日后便住在那里。
若得空便来店里看看那些年轻人做工,剩下的您就不必操心了。”
范叔听后,愣了片刻,急忙推脱:“不行,不行……这。”
“范叔!
这璆鸣楼开的第一天您就在,这么多年了,我不能忘恩负义。”
孟言昭把话抢过来。
范叔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他本没想到孟言昭会亲自来留自己,抹了抹眼泪:“有公子这句话,这辈子我都在璆鸣阁了。”
孟言昭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权做安慰。
都说商人重利轻义,但以义聚财才是上策,无论是从手艺,还是从情分,留下范叔都是有利无害的。
二人在璆鸣阁留了片刻,也无其他的事,便离开了。
陶陶手里的那包糖霜杏干吃了半天还没吃完,此刻又拿出来嚼了。
“公子你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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