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也十分担心:“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阴差阳错打了他。”
“没事,放心吧。”
刘瑾安慰他俩:“陛下正为藩王势大忧心,定南王今日若敢与我为敌,明日我便能让撤藩的旨意下来。”
陶陶第一次觉得刘瑾这么霸气,甚至可以只手遮天,说这句话风轻云淡,却让人那么安心。
刘瑾安慰孟言昭:“他们今后若找你们麻烦。
那定南王在金陵的眼线铺子,就都会归到孟家名下。”
原来刘瑾已经拿捏住了定南王的命脉,才敢如此有恃无恐。
现在孟言昭才真真正正觉除了刘瑾的步步为营,以及心中城府。
刘瑾抬头看了看陶陶:“坐吧,这窟窿我已经给你补上了。”
陶陶尴尬的嘿嘿一笑,刚坐下便听外边有人敲门,来的人是孟府的家丁,虽然不认识刘瑾,但是还是依次行礼:“公子,有人请您。
未说姓名,但是很有排场。”
杭州是孟言轩的地界,孟言昭不好管什么,说道:“阿轩呢?”
“二公子出去了,尚未回来。
而且来的人点名要大公子去。”
家丁说。
孟言昭回身看了看刘瑾:“这……”
刘瑾起身:“不耽误你做生意,反正要在杭州很久,有时间聊。
这是我住处进出令牌,有事找我。”
孟言昭拱手,以示感谢。
陶陶张望着,看着刘瑾走出去。
能消息这么灵通,知道孟言昭回来的,在杭州着实不多,有一些多半是想在璆鸣阁定玉牌玉佩,却因路途遥远,只得趁着他回来,当面定。
马车载着陶陶,跟着侍卫一行十人,慢慢悠悠往城北走去,最终停在了定南王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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