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从墙角钻出来一个黑影,用力地踩在他的腕骨上。
似是为了确保让他的腕骨断掉,又踩了好几脚。
贺玉荣只觉得自己快要疼晕过去了,那个黑影又悄无声息地没了踪影。
大冷天的,贺玉荣痛得满头满脸是汗,他挣扎着爬了起来,用左手握着自己的右手腕骨,跌跌撞撞往租的院子跑去。
贺母被儿子的惨状吓了一大跳,想要来仔细察看,却听贺玉荣咬牙道:“娘,快去请大夫。
我的右手怕是断了!”
右手怕是断了!
她清楚知道这是何意思。
哪里还能去应试?
贺母只觉得神魂俱裂,赶紧去请大夫来。
大深夜的,大夫不耐烦地出诊,诊断后让他们的希望破灭了。
“腕骨已断……不只是断裂那么简单,应该说,已经碎了。”
贺母发出一声惨嚎,倒把大夫吓了一大跳。
“你们还治不治?若是不治,就给出诊费三钱银。
若是治,就是另外的价格了。”
贺母又涌起了希望:“大夫,我儿可是举人,马上就要参加会试了。
现在治是否来得及?”
“你想到哪儿去了?腕骨都碎了,还能治好吗?更别提这样短的时间了。
我说的治,是给他止痛,固定。
虽然以后这只手差不多是废了,但是……”
贺玉荣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贺母只差没撒泼打滚:“你这个庸医!
你既治不好,竟然还在这胡说八道什么?你治不好,我就找旁人来治。”
大夫也气坏了:“像你们这般不讲道理的人,我懒得伺候。
你们大可叫旁人来治,看是否是不同的结果。
出诊费得给我,害得我大半夜前来!”
贺母自然不愿,治都未治,就要钱?
哪里来的道理?
两人闹了起来,贺玉荣只得呵斥了他娘:“娘,快点把出诊费给这大夫,另外找人来。”
大夫拿到了三钱银子,一甩袖子:“还质疑我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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