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的火气上来了,要找肃顺理论,如雅赶忙拉着她:“先帝丧仪,不可冲动。”
玉兰捏着如雅的胳膊,委屈极了:“他欺负人,杀我不成,这又变着法的羞辱我。”
如雅又劝着:“兰儿,先皇丧仪,忍着吧。”
玉兰压着火气:“我忍着,忍。”
愣了一下:“你说,他是在离间咱们的关系吧?”
如雅点点头:“应该有这个打算。”
玉兰紧紧地捏着如雅的手:“咱们俩不能出问题啊,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如雅点着头:“怎么会?他越挑拨,我们抱得越紧。”
玉兰点着头,神思倦怠地坐下了,看着如雅,继续道:“三天了,你缓过来没有?”
如雅点着头:“先帝解脱了,我一点都不难过,就是舍不得他。”
眼泪又流出来了。
玉兰也哭了:“这个死男人,才三十岁呀,你给我等我,等我到下面打死你。”
如雅笑着:“到时咱们一起打他。”
又哭又笑。
张修德外面进来了,捧着一个谕旨,说着:“太后,赞襄大臣请您们钤印。”
如雅点着头:“好,放下吧。”
张修德把谕旨放在了炕桌上,如雅拿起她的御赏印要盖,玉兰拦住了她:“你也不看看谕旨就盖章呀?”
如雅放下了手:“这三天不都这样吗?”
玉兰叹口气:“我前两天是被伤心冲昏了头,今个便好多了。”
继续道:“这印咱们不能随便盖。”
如雅点点头,玉兰继续道:“皇上让咱们俩在谕旨的起首和末尾盖章,目的就是怕八大臣专权,胡乱下发上谕。
可咱们这两日看都不看就直接盖了,怎么起到监督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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