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呀。”
陆从霜手指缠绕着臂间披帛把玩,笑得像只千年狐狸,“谢大人容颜俊美,身材伟岸,与谢大人欢好时,我欢喜得紧,何来的吃亏一说。
秦州那一夜,我至今还回味无穷。
每每夜里想起谢大人,我都辗转难眠,寂寞得很。”
沈轻舟脸上一热,周身血液都在逆流,心脏像是被重锤击打了一下似的。
他紧绷着脸,目光灼灼地看着陆从霜。
半晌,他才沙哑着嗓子开口:“那夜的事,算我亏欠你,不过在永安镇,你曾对我下药,此事我们算两清了。
从今往后,我希望你我之间,清清白白。
我身为古原县的父母官,不想听到有关于你我的传闻,你可懂?”
陆从霜心里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松了下来。
她敛了媚意,温和地笑道:“好,以前的事,我们谁都不再提。
那以后,谢大人,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沈轻舟没说话,只冷淡地笑了下。
陆从霜捏着轻纱软软地朝他脸上打了下:“无情的男人,罢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她转身朝着客栈的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冲着沈轻舟明媚一笑:“谢大人,你是我第一个花心思的男人,也是最后一个,不会再有别人了。
从霜祝谢大人前程似锦,百岁无忧。”
太好了,她终于可以谢幕了。
本以为还需要巩固一下,再演个几回的,如此看来,连巩固都不需要再巩固了。
说完后,陆从霜脚步一转,朝着街上走去,融入这夕阳余晖下的人流。
这次,她没再回头,走得干脆利落。
腰肢细软,红衣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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