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琴初时还抱着那么一丝丝希望,希望自己是误会了惠郡主,可当惠郡主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时,她忽然就有些明了。
自己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惠郡主,她是上门找碴来的。
彩叶和红花不知所措,站在后面不敢吱声。
郡主为大,这个时候只能听郡主的。
林冰琴皱了下眉头,双膝一软,缓缓跪了下去。
“请郡主见谅!”
惠郡主眉头微锁,“怎么,嫂嫂不愿意?”
“能为惠郡主效劳,冰琴自然是乐意效劳的,可惜,冰琴不会游泳,有负郡主嘱托。”
一个不会游泳,把郡主的刁难给挡了回去。
惠郡主心有不甘地问了声:“是吗?”
林冰琴规规矩矩回答:“冰琴不敢欺瞒。”
惠郡主本来打算瞧好戏的,谁成想林冰琴竟然拿不会游泳当幌子。
她要是硬逼林冰琴下水,说出去令人不齿。
可就这样便宜了对方?
惠郡主不言语了,转头,盯着湖里飘飘摇摇的丝帕出神。
不说拾不拾丝帕的事情,就让林冰琴在那里跪着。
林冰琴今天的体质是最差的一天,下面经血涌得多,身体发虚,昨晚又被曾墨像碾磨一样浑身给碾压了一遍,身上各处哪哪儿都疼。
她跪的地方,路面不平,凉不说,还坑坑洼洼的。
她皮肤娇嫩,跪一会儿便撑不大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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