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态度直接关系到他对钟尔的态度,他跟她不见外,盛悉风乐见其成,但又不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江开受了点伤。”
许听廊的眉头微微一抬。
就算受伤,也轮不到前妻照顾吧。
盛悉风明白那个意思,控诉道:“狼狼,你怎么也这么八卦。”
许听廊笑一下,没再勉强她。
三人进到钟尔家中。
阿拉斯加的撒手没名不虚传,跟嘘嘘最熟的盛悉风也只跟它见过寥寥几面,更别提许听廊和小袁两个初次见面的生人,但嘘嘘一点防备都没有,欢快地摇着尾巴挨上来。
许听廊犹豫一下,手试探着往它头上拍了拍。
嘘嘘感受到他的亲近之意,瞬间被点燃热情,站起来往他身上扑,那黏黏糊糊的劲,仿佛已经跟他认识十年八年。
“这就是父子的心灵感应,血缘真奇妙。”
盛悉风强行升华主题,全然不顾嘘嘘是个自来熟,换了任何一个人摸它它都这个态度。
许听廊拍拍嘘嘘敦实的背,感慨:“你伙食也挺好。”
盛悉风手机里开始微信催促,她急着回去,给俩人指路嘘嘘吃穿食玩的用品摆放地点:“别的忘了倒无所谓,都能买,嘘嘘的身份证别忘了。”
身份证指的是狗证。
将大小事宜嘱托完,她先行告辞。
俩人按照她的指示,整理了一些必用品,并从一个狗用背包里找到了嘘嘘的狗证。
许听廊随手打开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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