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现在,站在三十楼的阳台上,感觉一道道夹杂着湿冷和寒意的风打在脸上,陈原语毫不理解网络上某些针对他的评论。
陈氏药业属于陈家,他背负了这个姓氏,享受了优渥的生活环境和成长条件,也就逃不脱这个家族背后那些阴影和灰色。
所以因为陈氏药业违法研制禁药的事骂他,无可厚非。
但因为所谓的私生活混乱,因为他和太多人发生关系或者“插足”
别人的感情,陈原语只觉得不解。
从小到大,他见过父亲和陌生人在花园里,在管家叔叔刚帮他绑好的秋千上做.爱;听过父亲和优雅美丽的李茗阿姨在厨房调情;撞见过二哥在学校器材室里强迫那个靠奖学金生活的同学。
陈原语甚至在电话里听见过,抛下他去了M国的爸爸,被那个有妻有子的男人压在身下喘息不止。
那个男人还笑着说:“原来让你儿子听着,你会这么兴奋……”
私生活混乱?一个个看着光鲜亮丽的,谁又不是这么活着的呢。
喝完最后一口酒,陈原语把酒瓶放在地上,扶着栏杆看楼下的路灯,眼睛一眨不眨,直到看得他眼睛发酸发涩,眼泪才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上一次流泪是什么时候了?陈原语默默回忆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知道爸爸已经去了M国那天吧。
陈原语盯着楼下的空地看了很久很久,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印象深刻的片段在他脑海里反复回放。
想做一只飞鸟的念头起起伏伏,但最终还是像这么多年来的每一次一样,被他关了回去。
他还有事情没做完。
拿出手机重新开机,陈原语调出之前让人从《弥新》剧组那边查到的编剧横玉的号码,发了条短信过去:
【见一面吗?我猜你也有问题想问我吧。
】
被曾妤落在客厅的手机亮了一下屏,但这会儿他和梁珩还在舒舒服服地泡着热水澡。
灼热渴求的存在感过于明显,曾妤心里动了动:“手是有点酸了,但其实……也可以不用手……”
梁珩环抱着他的手僵了僵。
“你确定?”
忍耐的那条线已经到了断裂的边缘,梁珩低哑的声音里半掩着蓄势待发的索取。
曾妤没答话,只伸手从旁边柜子里拿了一张他泡澡时喜欢用的玫瑰味蒸汽眼罩出来,慢条斯理地拆开包装后给梁珩戴上。
视线被攫取,其他感受同时被无限放大。
浴缸里的水随着可疑的起伏摇晃着荡向边缘,尽力掩藏另一些让人生出无限遐思的声音。
梁珩的眼睛被眼罩的热意安抚,雨水玫瑰信息素也在他鼻尖横冲直撞,大胆而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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