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表情地关了网页,低头看了眼被浴袍包裹住的腿间,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这时候,阮南参的第五条消息发了过来。
【你要是真有问题[歪头]如果需要男科医生,我可以把论坛里提到的名录整理成册送给你[微笑][微笑][微笑]】
想到这儿,方丛夏又开始牙疼。
任何一件事,只有沾上阮南参,他似乎就没办法控制情绪,好似化学里的氧化反应,要立刻炸起来。
阮南参是氧化剂,方丛夏是镁条,两者相遇,便迅速燃烧发光放热。
他烦躁地抓着头发,咬牙切齿地踩着脚下的烟蒂碾压,拿出手机拉黑了阮南参的所有联系方式。
在比较完被阮南参气死,和被主编骂死两者之间的概率后,他拨通了报社主编的电话。
第一节早课下课时,雨终于停了,天空像被洗过,蓝得透亮。
按照占星学的晴天好运论,应当会有好事发生。
但阮南参收到了本年度最大的厄运——方丛夏向报社申请退出他的专访拍摄。
报社主编亲自打来的电话,她声音温柔平和,在电话那头细声细气地询问他是不是和方丛夏发生矛盾了。
阮南参站在冷风贯穿的走廊上,犹豫几秒,闷闷地嗯了一声,握紧了手机,诚实地说:“我惹他生气了,他都不接我电话,不回我消息。”
主编没接话,沉默了一会儿,好似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是这样的,方丛夏刚刚向我申请退出你的专访跟拍任务。”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方丛夏这个人很少会把情绪带到工作中。”
主编停了一会儿,继续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看小南你不是轻易惹事的人。”
阮南参满脑子都是方丛夏退出的事,他感到无助、慌张,好似独自行走在白雪皑皑的野外,走不出去,也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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