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君同样盘腿坐下,将蜂蜜水一饮而尽,而后开始眼神恍惚。
停顿一阵后,他缓缓开口,“人们在归因时总是倾向于忽略宏观层面的影响,但如果是总体上谁都有错却又能谁都没错的情形,很明显该归因到宏观层”
,他叹了口气,“社会结构能影响太多事情了。
你父亲如果能没那么自大独裁,你母亲也许就能提点建议避免将你推上社会适应不良的道路。
可惜,你父亲高度适配父权社会。
你母亲总是听从你父亲,也不能归到你母亲从不知反对,一个人是她经历的产物,她的原生家庭大概率也是典型的父权家庭。
更何况人性倾向于简单思考,很多人一辈子的选择都是基于他人的经验,觉得既然能传承下来就必然是正确的,哪里会考虑到经验也只是某种特定的产物,哪里会去质疑经验本身是否合理呢?”
我看向A君,挪了挪身子,然后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太感动了。
一个质疑过自己的既得利益是否合理的既得利益者。
简直可以直呼卡密!
“完全同意。”
我赞同道。
“所以你厌男,其实只是厌恶父权社会里享受着生而为男的特权理所当然地压榨剥夺着女性的男性。
不幸的是,这种男性很多”
,A君总结道,接着颇为得意,“但我不是那种男的!
所以姐姐你千万不要讨厌我~”
我扶额:“我知道你不是。
我不讨厌你。”
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把他当作是我的一个好妹妹。
可他怎么就是男的呢?
第五章
“但是我有一个很关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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