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我考虑不周了。”
封修暝一咧嘴，眼里闪着戏谑的光：“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将他召唤过来。”
顾清君神色一冷。
封修暝耸了耸肩：“我不过是想帮昭昭熟悉下业务，好歹我们是一同长大，情谊深厚，之前又对他过分了些，所以才想缓和下彼此的关系。”
“开个玩笑而已，尊主不要介怀。”
“劝你适可而止。”
顾清君看着封修暝，又仿佛透过封修暝在看别人。
封修暝轻笑一声：“当然。”
…………
顾清君回到公寓。
莫昭已经吃完了宵夜，整只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茶几食物还剩下很多，但桌面被收拾得很干净，连一丁点残渣都没有。
视线一转，顾清君看到那只被他放下的鸡腿，仍旧完好无损，连地方都没挪动一下，甚至上面还盖了一张小纸巾。
他走到莫昭身边，垂眸注视着沙发上的小小身影。
指尖轻触脸颊，柔软稚嫩的触感清晰传递过来，带着一丝温暖的感觉。
顾清君眉头轻蹙。
将指尖抬起，轻捻了一下。
将七情六欲剥离出来，并放到这具身体里，在人间体验着各种情感，但有时，他仍是分不清，从心底翻涌而上的情绪，究竟该如何定义。
但他不喜封修暝，这点毋庸置疑。
这时，莫昭翻了个身，嘴里咕哝着，小眉头皱了皱，似乎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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