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哦~只要是阿藤小姐妳的事情我随时都有空!
况且我忙的那些事情都是我该去做的嘛~而且最近也都完成得差不多了。
而且这边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也该回到东京了,在那之前,想要抓紧每个可以和阿藤小姐你们相处的时光,不然之后要见面就不容易了。
」对于阿藤关心的询问,信浓毫不犹豫地就笑着这么答道,而他说的理由也解释了阿藤最近有些纳闷为什么想起一切后的信浓不像纪录中那样变得独立一点,反而微妙有种更黏人的感觉了──大概是离别在即,信浓才对好不容易熟起来的朋友表现得依依不舍的吧?「说得好像之后就没机会见面一样,东京也还在日本,又不是在国外,休假时有事情想见彼此面还是可以约时间见的呀?如果我有空的话也不会不乐意哦。
」觉得自己猜到信浓仍是像失忆时期那样紧黏自己的原因,阿藤不由得有些莞尔,打趣的说了一句。
「可是,以后就没有事就没办法普通地见到阿藤小姐了呢,感觉还是和现在不太一样……」但信浓没像阿藤预料的那样也露出笑容表示赞同,而是有些寂寞似地喃喃说着。
阿藤总觉得再这样顺着说下去有点危险,他假装没留意到信浓话语中让人在意的地方,若无其事地转开了话题,问道:「对了,说起来你回东京的日期决定了吗?还是还要再等作业程序结束之后的通知?」阿藤其实是记得在纪录中的信浓是什么时候回东京的,他猜就算因为蝴蝶效应而多少有变动,但应该也是在差不多的范围里,不会变得太离谱。
但信浓并不知道这点,顺利被转移了焦点,想了一下,做出了回答:「欸那个~我记得大概再一两个月?大概是之前我变得很健忘的关系,事务所担心我忘了付房租,所以现在住的地方是来的时候预付过几个月的租金的,等这里租的时间到期前会暂时留在奈胡野这边──是说我刚才还以为阿藤小姐会拒绝我来接妳出院的事情呢,毕竟阿藤小姐目前比较想和刚确认义姊弟关系的丽慈先生亲近的样子,我还以为出院的事情会被丽慈先生抢先了呢!
」大概信浓暂时不想去想离别的事情,他也改了话题,半开玩笑地说道。
「嘛、也不是没想过,但考虑到一下子太亲近那孩子感觉一下子也不太适应,所以还在犹豫的时候你就先来问了,我就顺势答应啰。
其实我原本打算麻烦的是塁,毕竟他也知道我住哪里,要搬运东西的话也不用告诉他怎么走,不过最近我有其他事情麻烦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空闲,你可以说是来得正好。
」阿藤也没有否认信浓的猜测,轻轻耸了下肩膀,回答道。
事实上,对于该怎么和丽慈两人该怎么去相处,不仅仅是丽慈,就连他也需要一点时间去摸索。
毕竟这么多年来阿藤已经习惯多年来没有家人陪伴的独居生活,突然多了个弟弟他也有点措手不及的感觉。
况且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次阿藤刻意说的『一个月内见不到人就父子断绝往来』的戏言刺激到了丽慈,他上一次见面时非常认真的表示他绝对会说服实光来和他见面,之后就直到了现在也没再来探病,不知道是不是回义大利劝养父别逃避现实了,阿藤虽然有过类似的念头但也暂时放弃了。
而如果不是打算和丽慈藉机亲近、培养下兄弟感情的话,塁是阿藤第一个想到的拜讬对像。
他们两个说是挚友,但其实这么多年的相处也和家人差不多了,拜讬别人阿藤可能还有所顾虑,但拜讬塁他却没太多这样或那样的担心或顾忌。
只是,就和阿藤对信浓说的一样,他拜讬塁去调查一些事情──他以『委讬人』的身分,去拜讬身为音羽侦探事务所的所长塁去调查『阿藤知子』这个人。
哪怕在记录之中,阿藤也没有实际上去调查他曾以为是祖母、后来看了初鸟的记忆碎片才知道原来阿藤知子是初鸟的友人,单纯是因为被拜讬了才收养阿藤、或者说是晴己的。
而那时的他比起自家『祖母』之谜,心里更多是在惦记着非得见上原田实、或者是矶井实光一面,所以优先将调查精力放在搜寻那个人下落的事情上,但却没想到见到之后感觉糟透了不说,也什么事情都没问出来,在那之后他的记忆就模糊了,等他再醒来就已经是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时间点,自然也就没了时间再去调查包含阿藤知子在内的其他事情。
而现在阿藤因为成为orig后身体的不协调而卧床无法亲自去调查,他就乾脆委讬了不管是能力还是人品都值得信赖的挚友塁先帮他调查一些事情,反正他也不准备把这些事情瞒着塁,委讬塁也省了他事后进行说明的时间。
只是也因为这样,原本身为所长就比较忙碌的塁最近也忙得不太有时间来探望他,结果阿藤也没想到信浓会先打探到他快出院的消息、跑过来自告奋勇地要当接他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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