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包厢又陷入长久的死寂。
周遭空气如同一堵墙,从四面八方不断向中心挤压。
张会长知道自己可能赌错了,滴着汗想补救的法子,那股窒息感却忽然消失。
抬头一看,对面的男人已经收回视线,似乎不打算深究了,笑了笑,说:“既然是误会,那二位继续看戏吧。”
张会长和马董一听,提着的一口气几乎同时泄下来。
下一秒,又在婉转低回的乐声里听见一声提醒。
“不过,那只耗子是我放走的,你们找的时候当心些,千万别被它反咬一口。”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吓散了好不容易找回的魂儿。
刚缓过来的俩人脸色惨白,瘫坐在椅子上,望着男人的背影,没力气再去追。
庄楚在走廊候着。
见门打开,他赶紧跟上去,余光瞥见包厢里的状况也没多问,先汇报最新消息:“老板,刚蓝总打电话来,问了问您的时间安排,说是下周一要去研究所……堵您。”
孟斯礼正在低头擦手,听见最后两个字,眉峰微抬,周身凛冽慢慢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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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晚上。
位于西郊的材料技术与工程创新研究所大门口。
将近八点的街道上已经没什么行人。
孤零零站在路灯下的人便被衬得格外招人注意。
保安室的大叔观察大半天,也没看出点什么名堂,最后探出半个身子,问:“小姑娘,大晚上的,你杵这儿干嘛呢。”
三月的春夜还有些冷。
小姑娘好像穿少了,卫衣帽子把脑袋遮得严严实实。
听见声音,她转过身,胡乱拨开用来挡风的头发,回道:“我来接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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