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陈媒婆道。
“夫人放心,薛夫人说了,这事她拿得主意,只要安老爷定好主意,她定能说服薛老爷点头。
毕竟面子哪有儿子的命重要。
只是上回被拒将薛老爷气着了,这回薛夫人才会不放心,想拿个准信儿。”
谭氏心里有了谱,让媒婆子稍等。
她去找了安之甫,与他将事情说了,又点了点媒婆子话里头的意思,再强调了下安若晨还不死心,仍盘算着阻挠这事。
安之甫喝多了几杯,有些醉意,听得这些怒气冲冲,冲谭氏喊道:“这门亲定得结上!
让安若晨那贱人瞧好了!”
安之甫亲自去了偏厅,与陈媒婆道,薛家要是还想结这门亲,便赶紧定。
不然过了这村没这店。
他安之甫出了牢狱的头一件事,便是为女儿谈门好亲,冲冲喜去去晦气。
若薛家没甚诚意,两天内不给个准话,那他也没办法,只好另寻好亲事。
陈媒婆听了,赶忙应声,连夜去薛家报信去了。
陈媒婆与薛夫人相报此事时,薛叙然也在自己的院子里听他的秘探报事。
“安若晨的护卫杀了一个人,不知身份?”
“衙门里头现在也未有消息死者是谁。
今日突然冒了出来,说是招福酒楼的那个少年跑堂,叫齐征的,在外郡遇见的人。
但齐征却说未曾见过此人。
此人用他义父名义诱他到暗巷,突然出手要杀他与陆婆子。
那位叫田庆的军爷正好撞到,便将他们救了。”
“他义父又是谁?”
“原来给聚宝赌坊守门的,与陆婆子的亡夫是旧识。
聚宝赌坊的暗道被查出时,官府曾给他义父开棺验尸,从骨头上查出当初是中毒身亡,是被赌坊害死的。”
薛叙然搓搓下巴:“这般有故事?安若晨的日子过得真是有意思啊。
今日这案子的案录拿到了吗?”
那人将案录递了过来。
主子爷的性子他太清楚,不把事情查得周全,回来被问噎住了,会惹主子爷不高兴。
“办得很好。”
薛叙然接过案录,迫不及待的打开。
手下淡定道:“少爷,药该凉了。
喝完了药,该睡了。”
薛叙然撇眉白他一眼,有这般扫兴的吗?手下继续淡定:“夫人会查房的。”
薛叙然噎得。
忽然有点羡慕安若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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