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墙头探出一小少年。
沈意奴凝望须臾,对他轻笑:“啊,原来你躲在此处,难怪我找不到你……”
墙角的小少年见他脸上的笑,脸有惶恐,忙从墙角爬下。
沈意奴眼中的笑意淡去,转头觑地上的师知苎,不知是想到何事,轻声呢喃:“她是,姐姐的好友……”
顾蕴光想要人他便自己来寻,他没必要在此事上,惹得姐姐不悦。
“不能惹她开心,鸿实放了她。”
鸿实得令,看了眼翻身过墙头去抓人的主子,又偏头看地上的女人,心中微叹。
大小姐已死这么多年,只有主子还当她活着。
“走。”
围在狭窄的院子中的人,悄无声息的消失无影踪,空旷的院子只有躺在地上的师知苎。
长白村的余夫子乃是前两年才归来的年轻夫子,曾中过举人,后来在官场得罪了人,被打断一条腿故而做不了官,这才回乡开设学堂教学子。
余夫子常年在学堂,早此之前已相约沉商的阿娘上门拜访,但他还未至府上,远远儿便观见从师知苎院中,脚步轻轻地涌出一群古怪之人。
长白村乃是边陲小地,从未来过如此一群人。
莫不是哪国贼人?
他心中大骇,待人离去后等了须臾,确定没有人再转回来,忙不迭地拾步上前。
门大敞,甫一拾步至门口,余夫子便见地上躺着昏迷不醒的青衫女子。
“五姑娘?”
他忙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上前去将地上的师知苎扶起,试探她的鼻息。
人还活着。
余夫子会些岐黄之术,登时掐住她的人中施救。
混沌的意识渐渐回归,师知苎缓缓地睁开眼,眸泛着雾霭霭的汽,慢慢地认得了眼前的人。
“余夫子……”
女子虽并非绝色,甚至左脸上还有一块巴掌大的红痕,眼眸却生得尤为出色,如云中月,水中花,余夫子险些看痴。
余夫子回神后将头一偏,把地上的师知苎扶起。
此时师知苎已从中清醒,脸色惨白如雪,被人扶至房内双膝都还在发颤。
余夫子就着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放至她的面前,看她思绪不宁地捧住。
想起先前那些人,他忍不住问道:“五姑娘,可是发生何事了?适才那些是何人?”
师知苎面无血色地摇了摇头。
她也不知那些人是谁,而且还将她打晕却没有带走。
究竟是谁?
“别怕,这些人胆大妄为地擅民宅,五姑娘你先去看看家中可有什么缺少的,若是有我与你一道前去报官。”
余夫子说道。
师知苎低头捧着茶杯抿了口冷茶,继而抬头对余夫子惨白一笑,“先生怎得这般早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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